前文提到 建築上的「新陳代謝主義」運動(Metabolism),其實在今年較早的時候,在東京的「森美術館」曾舉行過一個相關的大型回展覽,剛好有友人遊日,把展覽目錄送給我,感激之餘實在不知哪裡修來的福氣。「新陳代謝主義」再成焦點,當然是東北大地震後重建日本的反思。 拜科技所賜,那位友人可以不住用手機去報導一下自己的行縱,我視之為虛擬明信片,某天在Whatsapp軟件傳來一張照片,我一看就認出是東京的「國立新美術館」(「The National Art Center, Tokyo」,又是另一個黑川紀章的作品),我認得出來不是單單因為我曾到過這個地方,對這個地方的三維空間有所體現,而是他拍攝出來的角度,跟我在各式媒體上在介紹此地時看到的mugshot式圖片都大同小異,不是說友人不夠創意,手機上的抓拍固然不要考慮太多,而是他擔心觀眾如我認不出這個地方來。 這些著名地標往往很多時候有名信片式的圖像刻印在腦海裡面,我們不自覺地認為那是對這個地方最好的展示方法,有另一位網友去了Frank Lloyd Wright的名作建築 「落水山莊」(Fallingwater) ,拍回來的那張照片,對照一下Google裡搜尋得來的圖像,發覺是大同小異,從不懷疑這位網友的拍攝水平(事實他的拍攝水平比我還要好),也許是本身是地方容許拍攝的位置上的限制,也許是跟上述朋友遇到的同一問題,怕我對這個沒有這個地方有空間體驗的人,認不出這個地方來,事實上亦如此,這個位於美國賓夕凡尼亞州鄉郊的經典建築,非一般背包客如我能隨便去得到,惟有靠二唯的攝影媒介去體驗,本身已是局限,就算是看了大量Fallingwater的照片,我腦海中還沒能成功建構一個空間出來。忽發奇想是,建築師在設計一個建築時,會否認為他的作品某個角度比較「上鏡」?又或是這些照片如模特宣傳用的composite card般,無論是多樣化的造型最終是都是模特的臉蛋決定一切? Frederick Evans, Wells Cathedral: Stairway to Chapter House, 1903 英國十九世紀成立的攝影團體「The Linked Ring」,其中一員Frederick Evans也是建築攝影的鼻祖,他在上世紀初在「Wells Cathedral」門前拍過一張照片,那段如波浪般的階梯,是畫面構圖的經典示範作,除了令這個地方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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