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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從 9月, 2009 起發佈的文章

Alexander Gardner

Abraham Lincoln by Alexander Gardner, 1863 我剛為藝術資訊刊物《CULTaMAP》的網站Cultazine趕稿,才曉得原來從九月起他們已擴充印刷版面,我的劣作有幸走出網上世界,在他們的頁面刊出,當然他們仍然會保留網上版本。 在九月號的 《 別讓影像審判我 》 中,我提到上世紀美國攝影師Alexander Gardner,他最有名的是他為林肯 Abraham Lincoln總統拍攝的肖像,還有林肯遇刺身亡後,拍攝那些參與暗殺的主謀犯,及他們被處決的情景。 Gardner的肖像深得羅蘭巴特的心,我就比較偏好同期的Timothy O'Sullivan。 紐約時報前圖片編輯Philip Gefter在他的著作《Photography After Frank》提到歷史圖像的真實與虛構時,提到一件關於Gardner的軼事。美國內戰的時候,有新聞攝影之父之稱的Matthew Brady負責拍攝美國內戰的戰況,當拍攝死傷枕籍的場面時,他實在看不下去,只有叫當時替他打工的Gardner和也是名攝影師的Timothy O'Sullivan操刀,所以Brady在很多時候只是掛名而已。而Gardner和 O'Sullivan 當時為了令構圖好看一點曾把動屍體移動過,例如出現兩張圖片中同一個屍體,有兩種的姿態。Gefter想提出的是無論如何照片的確提供了戰爭的證據,士兵在那天戰死,在什麼戰場,穿著什麼的軍服諸如此類。但攝影師在把主體改變到什麼程度,才會把事實變成虛構(fact becomes fiction),或一張照片變成了一個隱喻(a photograph becomes metaphor)呢?

"You Can't Handle The Truth!"

In this photo taken Friday, Aug. 14, Lance Cpl. Joshua Bernard is tended to by fellow U.S. Marines after being hit by a rocket propelled grenade during a firefight against the Taliban in the village of Dahaneh in the Helmand province of Afghanistan. Bernard was transported by helicopter to Camp Leatherneck where he later died of his wounds. Photograph © Julie Jacobson/Associated Press. 最近報導攝影最為爭論的事件,是一個發表陣亡美國士兵圖片的決定。21歲美國海軍陸戰隊準下士伯納德(Joshua Bernard)在阿庫汗跟塔里班遊擊隊戰鬥中陣忙,被美聯社隨軍攝影記者Julie Jacobson把畫面捕足下來,當時他中了手榴彈倒下,一條腿當場炸斷,另一條炸得血肉模糊,而兩名同袍飛奔過來為他搶救,在他送回軍營裡搶救無效去世。這張照片在美聯社經過差不多一個月的討論,包括資詢了伯納德的家人意見,軍人出身的父親John Bernard亦要求不要公開照片。連國防部長蓋茨(Robert Gates)知道美聯社要發佈照片時,直接介入事件,致電給美聯社行政總裁Tim Curley,請求他改變主義,不要速違背家人意願,但美聯社還是決定把照片發佈,認為這張照片能展現出「戰爭的複雜性和殘酷,還有是年青軍人的犧牲」,在發放照片時也小心翼翼,包括發放一系列受襲前後的影像,襲擊的報導文章,和一篇文章序述 美聯社對發表這圖片的決定的來龍去脈 ,還有是攝影記者Jacobson的日誌摘要和一段她旁白的視像片段,務求令整個報導更加立體,當然很多報刊還是以低品味為由不予刊登。 蓋茨事後去信美聯社譴責Curley,不忘曉以大義,說他「毫無同情心和常識。」。但蓋茨也好清楚感染力強的照片,對戰局和政局的影響可其大。美國在越戰時已領教過不少,隨便數數,1963年南越僧侶自焚抗議,1968年Eddis Adams拍的南越警官當街開槍處決

九月短打

這個夏天委實不太好,不住的生病和受傷,加上一些瑣碎又惱人的工作計劃,這兩個月都力不從心,沒有好好在這裡執筆,最近經過深層的休養,感覺良好,覺得是復出的時候,讓我帶點短打來暖暖身罷。 法蘭克的電梯女郎 今年除了中共建國六十週年外,羅伯特‧法蘭克Robert Frank的攝影集《The Americans》也應有它出版的金禧紀念,五十年後《美國人》在今天影響力猶在,甚至被神聖化起來,那83張照片不少人已看得滾瓜爛熟,不少人仍醉心解讀其中照片的「奧義」,誠意推薦今年為《美國人》的五十周年回顧展覽而出版,由策展人Sarah Greenough編著的《Looking In: Robert Frank's The Americans》,裡邊除了有大量法蘭克的contact prints讓大家一睹書本背後的編輯過程,還有比較了這些年來出版的不同版本中,對照片進行了不同的剪栽,佐以大量文章。 要選書中最令人深刻印象的一張照片,我會選那個眼神空洞的電梯(升降機)女郎,為《美國人》寫序的垮掉派作家凱魯亞克Jack Kerouac也為之傾倒,在序言中說希望拿到這個「在滿載模糊的魔鬼的升降機內,那個仰天嘆息的寂寞女子」的名字地址。這位當年芳齡十八的姑娘叫Sharon Collins,拍攝當時是在邁亞密的一所酒店當兼職,她在十年前去舊金山美術館時碰上這張照片,驚覺相中人是自己,在相片前呆了好五分鐘。Collins怎樣想也想不起法蘭克這個遊客,但在觀看法蘭克的contact prints時勉強揍合一下當時的記憶,她記得法蘭克拍了她四張照片,她不以為然,當那些「模糊的魔鬼」離開了升降機後,法蘭克叫她面向過來,對著相機微笑,那樣又拍了大概八或十張。 那麼她是不是凱魯亞克筆下的寂寞女孩呢?幾庶近了。 「他看見一些大部份人都看不見的東西,我通常都是一個大笑姑婆,個性很幽默。所以別人對我的看法是頗單一的,我懷疑法蘭克和凱魯亞克能夠看到一些更深入的東西,那只有跟我很親密的人才能看見。那不一定是孤寂,也是一種......夢幻。」 半個世紀後,Collins重演電梯那一幕。© Ian Padgham/SFMOMA 標‧斐索的《Disfarmer》 著名攝影的作品對音樂人的啟發已不是首次,之前我也提過有位法國歌手用帕爾Martin Parr作為歌名,安塞‧阿當斯也為著名爵士音樂人Dave Brube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