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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從 7月, 2011 起發佈的文章

「厄運」

Uday's Palace, Jebel Makhoul, Iraq 2009 © Richard Mosse Aaron Schuman:在過去的二十年誕生了一股被稱為「災後攝影」(Aftermath Photography)的風潮,你認不認為你的作品是這個運動的一部份? Richard Mosse:「災後攝影」把「新地誌攝影」(New Topographics)裡所有有趣的東西抽出來,然後將其變為一個電影場景。謝天謝地,有一個地方是屬於那些攝影師……那個地方叫「底特律」(Detroit)。 Aaron Schuman:但你怎樣區分你在伊拉克或塞爾維亞所拍攝的廢墟圖像,和那些帶著沉重腳架和大畫幅相機、蜂擁到底特律或卡特里那風災後的新奧爾良(New Orleans)那群攝影師拍的廢墟? Richard Mosse:我得承認確實很難。雖然即使我一些作品在形式上類似災後攝影,但我還是覺得我的做法和意圖還是有其明顯的差別。 對於浪漫主義詩人,廢墟擁有著巨大的寓意權力,這種力量在今天的當代攝影也常常出現。也許廢墟在整體形式上的缺陷,對我們而言標誌著跟其以往所代表有所不同的東西–它永恆的共鳴會隨著每一個年代而轉變。儘管如此,我們仍然被弗里德里希( Caspar David Friedrich ,德國十九世紀浪漫主義風景畫家)的圖像所吸引,我不太確定我們是否面對著這種著迷時還可表現出自己的誠實。 我對於「 災後攝影 」最感吃驚的是很多攝影師經常置自己於道德高地。他們將進入黑暗的旅途變成了一種「道德上的表現」,目睹災難變成了一種實現顯貴者應有高尚品德(noblesse oblige)的虔誠之舉,而實際上決不是那一回事。我猜想,大多數災後攝影只是一個藝術家通過極端旅遊去追求事物意義和真實性。這令我想起那些「厄運詩人」( poète maudit ),或浪漫的反英雄,去到天涯海角和違背所有道德界線去尋找終極的審美體驗。這種不負責任的,自我毀滅的惡行最好體現在那班縱酒、任性生活的藝術家如蘭波(Arthur Rimbaud ,十九世紀法國詩人)或高更(Paul Gauguin,法國後印像派大師)。亞當斯( Robert Adams )抱怨著紀實攝影所助長的「責任感」,似乎卻使到攝影中的「厄運」(maudit)元素不能再發生。 以上對話摘錄自今期《光孔》(Apertu

Godspeed, Atlantis.

亞特蘭蒂斯號剛升空了作其最後任務,「穿梭機」終於成了歷史名字,不是說笑,確實覺得有點黯然。我們這些看著張國強及譚玉英的「430穿梭機」長大的一輩尤其感受更深,穿梭機是當年尖端科技的代名詞,提供無限想像空間,當年香港太空館也趕上「穿梭機」的熱潮在首航前開幕,我那裡留過的腳毛不知幾許。今時今日小伙子對高科技的認知大概只會答你「iPhone」,想像空間也陽萎到手掌大少,夢想成為太空人只會被視為腦殘。 妹妹住在佛羅里達州中部,所在城市跟甘迺迪太空中心大概兩小時車程,穿梭機在役時一年總有幾次任務,所以去探望她的期間大有機會遇上發射任務,有一次真的碰上了,但我卻竟然貪睡而放棄跟家人清晨時一塊去看升空,大概半夢半醒時聽到那一下她越過音速的sonic boom。今天看美國亞特蘭大州報紙 《The Atlantic》新聞圖片網頁「In Focus」裡的精彩圖片故事, 訴說一下「穿梭機」的歷史 ,不禁覺得當年緣慳一面實在是一件大憾事。 其實也是想借機推介一下這個今年被「生活」(Life)雜誌網站選為 最佳攝影博客之一 ,曾經在波士頓環球報Boston Globe製作其新聞圖片網站 「The Big Picture」 的網站編輯Alan Taylor,把他在「The Big Picture」那種「大圖片」風格如倒模般克隆到「In Focus」,相片大小剛好把一個視窗填滿,版面乾淨利落又沒有太多廣告干擾,叫人看得賞心悅目。最難得是圖片故事並不如其他大報如紐約時報等用Flash幻燈秀形式展示,反樸歸真將圖片以最佳狀態展示出來。我個人對Flash方式觀看圖片一向不太發燒(我一直希望把自己的爛網址變成non flash),還有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始終覺得圖片經過Flash的壓縮畫質有一定影響, 又可能是編輯刻意的選取,又或是刻意的調節過,總覺得這個網站看到的圖片顏色總是醒目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