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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從 2月, 2008 起發佈的文章

王晶化

大概是「長江七號」的效應,農曆年間電視台大量番炒周星馳舊作,包括每年必備的《唐伯虎點秋香》,不看不看,還是被那些熟悉的橋段和笑位征服,心裡有數,這些電影都是過年的美點雙輝,但求一個開開心心喜氣洋洋的過節佳品,跟老外所謂「sunday matinee 」同出一徹,要深層解構星爺,留待國內的作者和影迷。開始有點懷念「一分鐘一細gag,三分鐘一大gag」的王晶式密集笑話年代。最近收到書介,談到Joan Fontcuberta出版的新書《 Deconstructing Osama 》,閱後竟然覺得有點兒王晶。 Fontcuberta一向作品是顛覆攝影作為真實記錄根深蒂固的意識形態(詳情請參考前文《 造假有理 》),Osama者,本拉登的名字,這一趟給他「惡搞」的對象,正是阿庫汗恐怖組織阿蓋達。Fontcuberta今趟扮演的是一位叫Dr. Fasqaita-Ul Junat的武裝份子高層,是本拉登的副手。卡塔爾一間新聞社的兩位記者Mohammed ben Kalish Ezab和Omar ben Salaad,「揭發」了Dr. Fasqaita-Ul Junat原來是一位歌手、一個阿拉伯電視台肥皂劇演員,也替「麥加可樂」做過代言人!這個點子有點像差利的《大獨裁者》(The Great Dictator)中找猶太理髮師頂包國家元首一樣。《Deconstructing Osama》正是這兩位記者的「報導」,當然如以往一樣是造假的。聽過了故事大綱後,差點以為這是好萊塢的一齣B級喜劇,Fontcuberta照例扮鬼扮馬,包括那些粗糙的竄改技巧,把自己加插在與本拉登的合照,還有是全書文字是阿拉伯文,我也不清楚是真字還是dummy,擔心Fontcuberta學了大美的那一套,會拿人家的文化開玩笑。 有點兒覺得Fontcuberta玩火了,在阿蓋達頭上動土沒問題,只是不小心掉進種族主義或回教禁區的灰色地帶,或許落得如《撒旦詩篇》作者拉什迪般下場,被激進回教組織下追殺令,險些小命不保,那就糟了。兩位記者的名字原來是著名漫畫《天天歷險記》(Tintin)的小角色,本來想幽大家一默,可《天天》誕生於殖民主義年代,現在讀來可能有政治不正確的地方,英國的「種族平等機會委員會」(Commission for Racial Equality)較早前把《天天》認定為種族歧視漫畫,這樣掛鉤對他來說可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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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後覺,最近才知道美國國會圖書館Library of Congress把他們收藏的百多萬張檔案圖片,逐步放到著名照片冊網站Flickr,這個合作計劃被稱之為「 The Commons 」。其中包括我們熟悉的農業保障局(Farm Security Administration,即FSA,有譯國家農業安全局,我覺得總是不太適當。)年代的圖片(還有是1910年代Bain圖片社的新聞圖片),比較少見的是 FSA較後期於四十的年代的彩色圖片,這批圖片包括我們比較認識的攝影師如Andrea Feininger、Russell Lee等作品,圖片經過了大半世紀的歲月,看來沒有經過刻意的復修,但狀態卻保存得算不錯了,我對早年彩色物料那種不自然的色彩重視情有獨鍾,例如柯達康的家庭照(甚至有 一本書 是以此為題),是很otherworldly的感受,雖然近年被Lomography把這種情懷「騎劫」了。FSA (FSA或New Deal的背景不贅了,請參考 維基網頁 。)美國大蕭條年代圖像均是國家資產,現在由國會圖書館管理,公眾付出小量費用便能獲其中得拷貝相片,一直以來國會 圖書館都有FSA圖片的線上目錄,堂堂國會圖書館把其圖片放到普羅網站,並且開放版權讓國民共同擁有這個國家的文化遺產。跟Flickr合作的計劃除了有將其普及化的原因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希望藉此由公眾透過標籤(tagging)或評語(comment)去補充圖片資料一直以來的缺失,老實說我對其效果有所懷疑,有用過Flickr的朋友都知,很多時這類tagging是沒有建設性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無聊,那些框框可以說是視覺污染。還有是缺乏一個完備的搜尋器,甚至沒有keyword等有效的索引,並不可以籍此嚴肅地作資料搜集或研究,或者有機會變得像YouTube般瀏覽這個平民線上圖像庫是謀殺時間的手段。 另外讀到最近一期的《光孔》雜誌裡頭Fred Ritchin(曾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寫過關於數字影像年代的評論《In Our Own Image》) 提及過瑞士洛桑的攝影美術館 Musée de l'Elysée 辦的攝影多媒體展覽「我們都是攝影師了!」《 We Are All Photographers Now! 》,其實換句說法「我們都有照相機了!」也貼題,其顧名思議是對當今人手一個影像製造工具的回應,展出作品都是向世界各地

火麒麟

曾經答應過博友把以前寫過馬田.帕爾(Martin Parr)的一段介紹重新整理上傳一趟,其實發覺寫寫他最近的動作已夠揍成一篇了。我不諱言很受帕爾創作方向的影響,卻不會將他的作品照單全收(例如較近期用汽車泊位做題材(!)的《Parking Spaces》),可佩服他好像有著用不完的精力,除了自己的攝影計劃外,還有擔當策展人的角色,也出過《The photobook: A History》這本另類史書,或是作為別人攝影作品的編輯,拍拍錄像短片,林林總總,基本上是無處不在!其實帕爾年紀不小了,但仍然像小伙子一樣的「火麒麟」! 上年帕爾策展了一個名為《Colour Before Color》的展覽,這個其實充滿幽默味道的命題,大家應該知道「Colour」是英式英語「彩色」的串法,「Color」是美式,其實就是暗示了在七十年代美國彩色攝影進入藝術「聖壇」的時候,歐洲攝影師其實之前已在實驗著彩色攝影的可能性,只不過未為人所知而已。彩色攝影的「認受性」,很大程度上是紐約現代美術館(MOMA)的攝影部大腕薩哥斯基John Szarkowski(或譯扎考斯)一手一腳促成,七十年代他把如艾哥斯頓William Eggleston、史丹菲Joel Sternfeld、梭爾Stephen Shore等人的作帶入藝術殿堂,至今這一群攝影師依然深具影響力,近幾十年攝影思潮大都是這些強勢的藝術機構所策動,正正是歐洲攝影界所缺乏,也沒有像Eggleston在1976年在紐約現代美術館那個具里程埤的展覽。這十多廿年帕爾的彩色攝影的確為歐洲攝影扳回不少面子,這個展覽刻意在紐約的一個畫廊舉行,甚有為歐洲彩色攝影「正名」的色彩。展覽展出的歐洲攝影師大都名不經傳,其中包括帕爾曾為其作編輯的英國商業攝影師John Hinde,英國攝影師還有Peter Mitchell ,意大利的Luigi Ghirri (1943–1992), 丹麥的Keld Helmer-Peterson (b.1920) , 西班牙的Carlos Pérez Siquier (b. 1930), 荷蘭的 Ed van der Elsken (1925-1990) ,沒有加州陽光的色調顯得更複雜,題材選擇亦多樣性,大概是對這群歐洲攝影師作品少接觸的緣故,的確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作為編者,他最近替加拿大攝影師 Michel Campeau

新年快樂!

臨近舊曆年終諸事不順,不是病倒,就是電腦硬件相繼倒了,老套三八也要一句:祝各位朋友,萬事如意,身體健康!我就希望來年再多一點閑適,能多寫一點文章! 鼠年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