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raham Lincoln by Alexander Gardner, 1863 我剛為藝術資訊刊物《CULTaMAP》的網站Cultazine趕稿,才曉得原來從九月起他們已擴充印刷版面,我的劣作有幸走出網上世界,在他們的頁面刊出,當然他們仍然會保留網上版本。 在九月號的 《 別讓影像審判我 》 中,我提到上世紀美國攝影師Alexander Gardner,他最有名的是他為林肯 Abraham Lincoln總統拍攝的肖像,還有林肯遇刺身亡後,拍攝那些參與暗殺的主謀犯,及他們被處決的情景。 Gardner的肖像深得羅蘭巴特的心,我就比較偏好同期的Timothy O'Sullivan。 紐約時報前圖片編輯Philip Gefter在他的著作《Photography After Frank》提到歷史圖像的真實與虛構時,提到一件關於Gardner的軼事。美國內戰的時候,有新聞攝影之父之稱的Matthew Brady負責拍攝美國內戰的戰況,當拍攝死傷枕籍的場面時,他實在看不下去,只有叫當時替他打工的Gardner和也是名攝影師的Timothy O'Sullivan操刀,所以Brady在很多時候只是掛名而已。而Gardner和 O'Sullivan 當時為了令構圖好看一點曾把動屍體移動過,例如出現兩張圖片中同一個屍體,有兩種的姿態。Gefter想提出的是無論如何照片的確提供了戰爭的證據,士兵在那天戰死,在什麼戰場,穿著什麼的軍服諸如此類。但攝影師在把主體改變到什麼程度,才會把事實變成虛構(fact becomes fiction),或一張照片變成了一個隱喻(a photograph becomes metaphor)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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