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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節短打

站得遠

在著名攝影博客Consciencious介紹看到Geoff Dyer在英國《衛報》發表關於戰爭影像的文章,針對英國最近兩個關於戰爭圖片的展覽。戰爭影像的討論已經說到悶說到爛,但是由Dyer說出來還是有一番趣味。由被奉為金科玉律的羅伯特‧卡帕Robert Capa名言說起,當你的照片不夠好時,就是站得不夠近,但近到如2007年拿過世界新聞圖片大獎,由John Moore拍攝的貝羅齊爾遇剌圖片時又怎樣?攝影師根本「就在這裡」。站得遠一點又如何呢?Dyer提到近年比較另類手法拍攝戰爭的,例如使用笨重的大片幅相機,或指向戰後的蒼涼的場景而不是戰爭場面等等,其實出來的效果正是如Roger Fenton等早年戰地攝影師的拍攝效果,當年因器材和資訊的限制,Roger Fenton只能拍得在克里米亞戰爭中經過激戰後滿地炮彈的死亡谷照片(見附圖)(當然,正如桑塔Susan Sontag在《旁觀他人之痛苦》(Regarding the Pain of Others)裡提到,芬頓受僱是因為關於英軍負面報導太多,當時的亞爾拔親王(Prince Albert)覺得有「撥亂反正」的報導需要,所以當時被國防部下令不准拍攝死傷的場面。)這篇文章就其實就是Geoff Dyer的強項,跟他的前作《Ongoing Moment》一樣(我的舊博也有提過),也是把一些攝影史上的「輪流轉」揪出來驗證。

另外,收筆前的一兩天Consciencious博主Jorg Colberg提出關於戰爭影像修辭的文章(還有這篇那篇回應),掀起網內不少的討論,這篇文章非常有啟發性,值得一讀,有機會再跟大家討論一下。

李瑞然伯伯

已經不止一次在內地的報紙和電視新聞,看過李瑞然這個古稀伯伯的報導。這個已86歲的退休美術教師,仍孜孜不倦的到廣州各地即將消失的城市風貌,人稱為「拆遷拍照專業戶」,嶺南文化最終成了發展成國際都市的毒瘤。每天就靠一罐八寶粥充饑,工作毅力勝過我等年青一輩。最近電視台為他辦了個展覽,參觀人數出乎意料之多,進場的人龍要繞著場館好一個圈。我對李老伯心存敬意,有矢中的地去進行自己的攝影計劃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持續了十五年之久,相信他開始時是孤獨的,上了改革開放的快車,什麼集體回憶本土文化只會是窗外一瞬而逝的風景。廣州在媒體上已相對開放,很多時候亦得悉舊社區因拆遷所引起的零星紛爭。電視上看到廣州市民參觀展覽時難免表現出緬懷之情,但只能僅此而已,因為他們心裡明白少許的抗爭都只會換來打壓的苦果。我為香港慶幸,還有一群年青人為本土文化付出青春,被旁人用「激進」字眼標籤之,李伯伯看在眼裡不知會有什麼感覺呢?

(抱歉,李老伯的報導在網上大量轉載,他的作品卻大概只有這個論壇上載的展覽照片翻拍。)

菲林的明日之後

我最近被一樁事困擾了好幾個星期,就是大意的把一堆以為已備份的數字照片刪掉,那些照片雖然是篩選過後的照片,再用的機會不大,總覺可惜,至今拯救後也只能保留六七成,總比沒有的好,也令我這個老頭覺得用菲林(膠卷,軟片)也不是一件純粹執著的選擇,傳統膠卷製造商一間一間的不是倒了就是停產,想象一下或許真的有一天全世界都沒有公司再生產膠卷時,該怎麼辦?自己弄出來罷。網上有位仁兄就自己DIY膠卷,這個不是愚人節作弄人的謊話,他是來真的。各位有化工機械知識而又負擔得起付出大量空餘時間,請參與討論

留言

匿名說…
希望老了還有力氣去拍照,好似李伯伯。我準備拍一些香港廢都照片。看了你介紹日本軍艦島之後一直不能忘記廢都的美。偶然機會在我下車的巴士站旁邊發現一間廢墟幼稚園。今次大發現我决定快快影下末來。